“哈哈哈哈,好,我今天就操一个10块的!”林嘉碧的双腿被那个男人粗暴地分成M字形,而小穴在“卜卜卜”的抽插中,白浆迸出。 我站在一边,在那纸条上记下了几个人,也看见他们确是把钱放进纸皮箱内,林嘉碧也顺应要求,摆出各种姿势来挨着插。一个新上去的男人,把她从桌子上拉了起来,转个身,让她站在地上,弯下腰,男人一边在後边操她,一边还可以伸手摸着她的奶子,为了加强手感,还故意摇动林嘉碧的身体。但这样一来,我就很清楚地看到了林嘉碧的表情。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她正在让人轮奸着,甚至用“轮奸”都已经轻了。但她的表情……那种迷醉与沉浸,那种身体各种蓄意主动的迎合,那种豪放与浪荡……如果她是我女朋友,我会容许她这样干吗?来到这个世界之後,我的心理接受程度已经一次又一次地刷出新低,当我认为已经接触到了这个世界的底线,马上就又发生一件事来再刷新我的三观。 “操,小妞,你真贱呀,逢人叫老公,哈哈,5块钱一次,哈哈哈,你说你贱不贱?” “啊……我贱,我就是贱……老公,我是你的贱货,贱屄……” “哈哈哈,说得好……我家里还有条大狼狗,一会牵出来也当你老公好不好?” “好……好……有鸡巴的……都行……” “哈哈哈哈哈,真她娘的贱出一个层次了……”那个男人大笑,五官都完全扭曲了。 忽然之间,我一股血气涌上头,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,举起拳头,一拳就重重打在他的脸上,然後,又是一拳,我看见他血从鼻孔里喷了出来。 全场所有人都吓得收了声,那个男人“啊”地惨叫,身体後仰,踉跄几步,离开林嘉碧的身体。 两拳打完,我脑中一片空白,我呆住了,我刚才干了些什麽?!我低头望望林嘉碧,她也缓过神来觉察到出了问题,张大嘴看着我,表情也是一片惊讶。 一不做二不休,我握住林嘉碧的手,拉着她,分开人群,夺路而走! “亚一!你在干什麽!”林嘉碧的叫声在後边响起。同时,云麾杰也出现在我面前拦住去路,他的表情,却显得很平静。 “亚一,你没事吧?”云麾杰拉住我,同时,林嘉碧也挣脱开我的手。 是呀,我到底在干什麽?我在想什麽?!不要说这个世界就是这模样,就算要拉林嘉碧出来,轮得到你吗?! “亚一,你怎麽了,你表情好古怪。”林嘉碧站到我面前,甚至伸出手来摸我的脸。 “大小姐……我……我没事,我刚才……听到他说牵狗出来……我一时……不知干什麽……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 “唉呀,那只是性交时的挑逗说话,当不得真的。你真是……”林嘉碧居然让我给逗笑了。 “估计亚一也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场面吧,哈哈,你这淫娃,惹得亚一也受不了,好了,回去吧,才刚开始了。”云麾杰搂着林嘉碧,调笑道。 “嗯。亚一那你就不用跟进来了。”林嘉碧对我浅笑,然後转头重新回到人群之中,那个让我打了两拳的男人,鼻血刚刚止住,看见她回头,自然十分欣喜,林嘉碧拉住他的手说了几句什麽,男人咧开嘴大笑,将她重新分腿按在桌子上,粗硬的鸡巴插了进去……狂浪的叫声与生殖器碰撞的啪啪声很快又响彻了夜空。 “亚一,你既然不进去了,也别记人数了,我们站过去一些吧。把场地让开一些,气氛过一会也就起来了。” “气氛?起来?”我看一看自己的右手,刚才打得太用力,居然磨破皮出血了。 走开一阵,我才发现後排挤不进去的男人,开始打起了其他女人的主意。 “把你也按在上边这样让人操好不好?”一对围观着的情侣,男朋友直接就按下女友的头,让她跪在面前帮自己口交。女孩听罢男朋友说的话之後,拼命摇着头,并用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,她男朋友哈哈大笑,继续按着她的头示意不要停下动作。 “啊,老公,我也要!”一位少妇明显是抵受不住刺激,当场就把裙子掀了起来翘起臀对着自己身边的老公,又是一条求鸡巴的母狗。 想不到她老公只顾看着前边,刚好人堆中出现了一个空隙,马上钻了进去,对自己老婆无动於衷,他老婆只能用哀怨的目光看着身边的其他男人,直到一个男人同情心泛滥,火力全开地当了替补。 男人像着了魔一样开始寻找泄欲对象,场面渐渐向群P大会滑落,胆子小的女人纷纷主动避开,但还是有些胆子大的留在这里继续看热闹,又或者自己成为这群P大会里的一员。一对手拉手逛街的闺密,嘻嘻哈哈地在现场指指点点,本来还躲在中心圈外边,算是个相对安全的所在,但她们居然一起手拉着手跑上去,拍拍在後排围观的男人肩膀,然後,很自然地,一对好姐妹就被压在一边有根同享了。 女人无论是主动、被动,又或者根本就不同意,也一样逃不了今天晚上的一场奸淫,要怪,就只能怪从林嘉碧身上迸发而出的性欲气息,让所有男人都疯了。 “咦,不要呀!”忽然一边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叫声,两个男人嬉笑着把一个穿着T恤短裙的女人从外边人群中拖了出来,那个女人因为是单身在外,样貌身材长得倒也标致,所以被选中了下手……虽然她还想挣扎,但两个男人死死地抓住她,按在地上,一人扯,一人拉,很快就脱得精光……女人在衣服被剥乾净後唯有放弃了反抗,只是把头扭到一边,故意不看正在强奸着自己的男人,想保持最後的一份矜持,但很快,矜持就让位给从她口中传出的各种婉转呻吟了,当然了,她的叫声,就如同惊涛骇浪之中的一朵小浪花。 “老板,这位是你女儿麽?不错不错……”另外一边有一间小店,店主和他看上去十七、八岁左右的女儿坐在门口,之前店主便催促女儿快进去,但女儿居然无动於衷。终於,几个男人发现了这个长得水灵的女孩,围了上去。 “老板,没啥,我们想借你女儿玩玩。”还没等那位父亲回应,一个黑壮的中年胖子就扑了上去,女孩在他肚子下边发出阵阵惨叫和呻吟,胖子一边插,一边放肆地大笑。 虽然四周的群交大扒激战正酣,但林嘉碧那个位置,仍然是人头簇动。 “记这个数是你安排给大小姐的游戏?”我问道。 “我们不叫游戏,这是我安排给她的任务,五天之内100次,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,幸亏她还是找到了那张纸条。” “哦?如果找不到,又会怎麽样?” “她不可能找不到,也不可能不完成,我没担心过。” “你为什麽不进去?” “我进去,或者我在她身边,会影响她的情绪,她只会看着我分神,这样就不能静心享受她的性爱了。” “那麽,来这里是你提出来的还是大小姐她提出来的……” “她要来的,我没规定她在什麽地方,唉,虽然她喜欢这样,我也喜欢找些主题来让她玩性游戏,但是,你说我不心痛那是假的。” “我刚才也是心痛呀!”我冲口而出。 不知怎的,我们相视一笑,他叹口气说道:“亚一,那我们也先别看了,去玩玩吧?” “啊?我们?” “当然了!这样我们也暂时也不用心痛了,来,跟我来!” 暂时抛下大小姐,我跟着云麾杰几下穿进一条後巷,转了一个弯,就看见这条窄巷的一边墙上有一道铁门,云麾杰示意我们闪到一边等等。 这里还可以隐约听到林嘉碧的浪叫,偶尔还有几声相当高亢。 过了约五分钟,那铁门打开,从里边走出了一位穿着白色衬衣和蓝色黑丝短裙的女子,脸上化了淡妆,蹬着细长根的高根,手里拿着蓝色的马甲和手袋,显然是这里银行柜员的制服。 铁门是银行的後门?我想起刚才确是看见了一间银行,但铁闸早已经下了,原来里边还有人值班到现在才走,不过,她还是躲不过今天晚上的命运……“上!”云麾杰一个箭步冲了上去,我犹豫了一下,也马上跟了上去,说老实,来这里之後,我还没玩过这样的强奸。 云麾杰从後边一把抱着,银行女职员马上“啊”地叫了一声,我弯腰扑上去後很有默契地抱着她的双腿将她放倒在地,死死箍着,以防蹬腿乱动,云麾杰乘机把她的衬衣撕开,然後是胸围,一对颇大而且富有弹性的乳房显露了出来,乳晕很大,看上去还很柔软娇嫩……“小姐姐你怎麽那麽晚才下班?不害怕吗?”云麾杰还在用言语挑逗。 “咦,没想到还有人在後边候着!”女职员带着哭腔,拼命扭动身体,云麾杰低下头,两只手按住她乱动的双手,用口含住她一边乳头,用舌头逗弄着,我则把她的大腿分开,用双膝压住,然後一只手伸入她短裙之内,扯她的黑丝,还有内裤……“你们就别搞我了,要玩等明天早上上班再来找我吧。”女职员还在挣扎,但两个男人将她压得死死的,她的反应开始减缓……“妹子,你别动了,让我们爽完了就放你走,你做银行的,平时也没少让客户玩吧。”云麾杰抬起头说道。 听完这句话之後,女职员的动作停了下来,把头扭到一边,说了一句:“真讨厌,这和让客户玩是一回事吗?” “哈哈,都是让男人插,有什麽区别嘛!”我嬉皮笑脸地说着,此时女职员的上身已经被扒乾净,下身的黑丝和内裤也扯了下来,短裙也被推上到腰间。我进去的时候,女职员“啊”地叫了一声,看着我,面容带着哀求,但哀求中也有着一丝的渴望……“哈哈,亚一,你听过‘三福操’吗?”云麾杰在前边,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膝盖上,一边摸着女职员随着抽插前後晃动的雪乳,乳头在他的逗弄下挺立了起来。 “啊我没听过……” “‘三福操’就是操新娘子、操护士和操银行女职员。” “啊?有这说法?” “操银行女职员会带来财运,操护士会带来健康,操新娘子则会为自己带来福气,所以就称为‘三福操’,哈哈哈。美女,相信你也没少让人强奸吧?其实很多女性都享受让人撕破衣服的快感了!忽然一根鸡巴插进去的感觉,比起之前磨蹭半天才进去更刺激了!” “哈哈,这样说来我财运也会转好!”我笑道。此时,女职员的头开始疯狂地左右摆动,摇着臀部来承接着我的每一下重击。在我脑海中,全是刚才那一堆男人操着林嘉碧的情景,所以用力也越来越猛……一直到感觉差不多要射了,女职员都被操得叫都叫不出来,我才回过醒来。 当云麾杰来替换我的时候,我也终於有机会观察一下他的男根——我对男人的生殖器毫无兴趣,但……他是林嘉碧的男朋友,我不由得起了这份心——不过那也只是一根尺寸正常的阴茎,也没什麽太特别,性能力方面也和我差别也不大,只是可怜的女职员被灌了两个男人的精液。 “你们可以送我回家吗?外边今天晚上太乱了,我怕一会还会让人强奸。”完事之後,她一边收拾衣服一边还和我们聊着“我们今天晚上还有事,虽然於心不忍,但美女你只能自己回去了。”云麾杰递了一张50元的钞票给她。 “唉,那好吧,也不是什麽大事,两位帅哥有空来找我吧,我这个月开信用卡任务还没完成了,你们开信用卡,我可以拉一个行里的姐妹,不是,我可以拉我亲妹妹过来,她可是医院的护士,你刚才不是说‘三福操’吗?” “哦?现在银行考核那麽严?要搬你妹妹出来双飞了?”云麾杰笑道。 “没办法呀,我这麽晚才走也是为了处理客户的事情,幸亏把铁闸先下了,不然强奸我的就不止你们两位了。” 告别了女职员,我们从後巷穿出来,终於回到淫欲现场,人群之中的林嘉碧现在俏脸红得发烫,双眸微睁,嘴唇一开一合地喘着气,男人们射出的大量精液令她的阴道盛得满满的,丰乳和下体都包裹在精液里边,头发和脸上也是一团一团的白浊。连绵不绝的高潮令她一下一下地间歇性抽搐,从阴道口一股一股地喷出来的淫水,渐渐在地上淌成一行长长的水流,地上遗下一滩斑驳的秽迹。 “嗯,我要……谁来……填满我……填满我……我要……”她口中仍然不断地说出那几句话……我想起了一句成语,欲壑难填。 “操,这女的也太浪了吧,兄弟,乾脆把她吊在舞台那个铁架子上,慢慢再玩这个骚货!”不知谁说了这样一句,马上群起回应……“亚一,跟我来!我们去一个视线最好的地方。” 於是我们就来到了那间酒吧,进去的时候才发现里边的情况也失控了,女DANCER和女DJ都让人按在舞池上摩擦摩擦……但敬业的女DJ即使在後边让人操着的时候,还在坚持打着碟……回到现在,那个老伯最後全身颤抖地抱着林嘉碧,把稀疏的老精射了进去,然後差点跌倒在舞台上,最後还是两个男人上去把他抬了下来。 接下来上台的人又激起了一阵的哄笑,居然是一个看上去只有13、4岁的小男孩。各种轻佻和不屑言语雨点般掷过来,但小男孩丝毫没有理会,还是挺着自己刚刚开始发育,毛都没怎麽长出来的鸡巴冲了上去。而那个纸皮箱里的钱,都差不多要溢出来了。 “大小姐她根本就不是为了满足男人的淫欲,她甚至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,她自己就是……”看着林嘉碧还在用言语教导这个雏怎麽样操自己,我忽然醒悟过来,说道。 “今天晚上每一个操过她的人,都只是她寻找自己性爱道路上拿来吸收经验值的小怪而已,她自己就是淫欲游戏中的顶级大BOSS!”云麾杰接口道。 “女警姐姐,如果你想我们早点离开,我有个主意,不如你也让我们玩玩?” 在一辆亮着警灯的警车前边,一位身材高挑的女警,被几个围上来的男人逼得步步後退,她有点儿慌了神,退了几步,圆翘的屁股碰到了警车的前盖上,她居然下意识地“啊”叫了一声,惹来那群男人的讪笑。 “请你们有序离开这里,谢谢配合,现在时间已经太晚了……”女警定一定神,还徒劳地劝这些男人离开。 “女警姐姐,你看你警服的钮扣都扣错了,还有,看你那小嘴的嘴角边上是什麽?你以为我们看不出来吗?”一个男人坏笑,马上惹来身边众人的笑声附和。 女警马上摸摸自己的嘴角,居然还有一点男人的腺液粘在上边,也难得这堆男人观察得如此细致入微,再低头看看警服,女警制服是剪裁贴身、曲线尽显的半透明材质衬衣和包臀黑丝警裙,而衬衣上果然有两颗钮扣扣错了,导致胸口门户大开,丰满的乳房春光尽露。 在那夥男人得意放肆的笑声中,女警俏脸居然红了,看一看和自己一起过来的男警同事,他还在舞台下边疏导人群离开,而在舞台上边,那个被吊着的女人,不知今天晚上已经吊了多久,也不知有多少个男人操过她,但很亢奋,虽然也看得出很疲惫,但大腿还夹着一个男人的腰,身体波浪地起伏,那花心还在不断地吸吮着男人的精元。 “那来的妖精!”女警叹道。她今天晚上和男警外出巡逻,半路偷懒,把车停在路过帮男警口交,但刚好到一半,就收到总台的通知,要他们来这里疏导人群,因为深更半夜有人在群交,噪音扰民。 开始她还感觉总台多事,就是晚上群交而已还要过来管?但女警没料到,来到後居然是这种场面。她叫起一对对在公园各处交合着的男女,让他们离开,而自己身上本来偃旗息鼓的情欲,在这种场合的感染下渐渐又变得炽热起来。不过,女警毕竟是女警,要保持那一份矜持,但她走路的姿势与散发在空中的求欲气息,很自然就吸引了一群眼中冒出红光的男人。 毕竟可以在公众场合玩弄一个女警,是相当刺激男人兽欲的成就。 女警歇力地冷静自己,然後想着脱身的办法,但她明显感觉下体已经开始失控。她是女警,但更是女人,女警用身体慰藉市民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,所以也不值得拿起身上的什麽东西来自卫。 “放心,我们不会欺骗警方欺骗政府的,玩了你之後,就会马上离开这里,来吧,警察姐姐……”那堆男人已经凑到了可以感觉到呼吸的距离。 女警看见已经避无可避,唯有把头扭到一边——这是再明显不过的默许信号。 “来,哈哈,警花姐姐你的胸也很软了。”一个男人贪婪的手已经攀上了她胸部最高耸的地方,捏得相当用力,女警“啊”地叫了一声,想挣扎,但此时又有两个人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臂,把整个人按在警车前盖上,让她完全不能动弹。 “上次在拘留所玩过一个女警,妈的骚透了,一直想再尝一次了!” “女警就是骚,要用小屄来维持治安嘛” “这警服设计得真不好,看警花姐姐这大胸包裹在里边真辛苦,来,我帮她透透气!” “嗤”一声响,女警的衣襟被人扯开,一对软玉尽露,还顺着被扯开时候的力度抖了几下。 “好美的奶子!”“不错,但比舞台上那个骚货还是差些,哈哈哈。” 一提起舞台上的女人,这夥男人立刻兽性勃发,不理女警的哀求,七八只手急先恐後地按落在胸乳上。女警只有左右摇摆着头部挣扎一下,头上的警帽掉了下来,一头秀发披散,额头香汗渗出,双眸紧闭,俏脸通红。忽然间,“啊!”她忍不住又大叫起来,因为自己的一对长腿让两个男人分开,有人把头伸进短裙里边,隔着黑丝和内裤舔着早已经泛滥的阴户;还有人把她的平底鞋脱了,伸出舌头吸吮着精致整齐的脚趾头。女警终於无法控制自己,彻底地沦陷了……那个同来的男警听到声音,看着那辆正上下起伏的警车,以及车前盖前的那一堆人,女警正被扯着头发拉起上身,替一个男人口交。而另外一个男人摸着她光滑的屁股,撕开黑丝,把自己的阴茎捅进小穴里边……“骚货,好好享受吧。”暗笑之後,男警自己跳上了舞台。此时,又有警车开了过来。 群交的饕宴终於降下了帷幕,这个男警是当天晚上最後一个操林嘉碧的人,他用钥匙把手拷解开,累了半个晚上的林嘉碧随即倒在舞台上,但她意识到後边还有一个男人,马上双膝跪地扒在舞台上,男警也相当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,像操着一条母狗一样在身後干着她。 男警在挤乾净最後一滴精液後,把嘉碧像一件用完的垃圾一样扔在舞台上,然後扬长而去。大小姐躺在自己制作出来的那摊淫水上,大半个身子都包裹着一层精液,双腿因为长久时间撑开,一时还收拢不合,身体在不住地颤抖,好像体内还有着无穷无尽的高潮余韵,雪白的身躯也正因为这高潮的余韵而泛着淫靡的绯红。 我本来以为她的下体经过这一轮,肯定是又红又肿,碰一碰都痛,但没想到,我扶她下舞台的时候,留意到她的下体除了嫩肉被操翻了出来之外,其他一切正常,甚至还保持着娇嫩和弹性,水盈盈的随时欢迎着下一个进入者。 “心痛死我了……你这淫娃界资深导师,怎麽样,今天晚上满意了吗?填满你这淫穴没有?”云麾杰靠上去抱着林嘉碧,先亲了一下她的嘴唇,再用手捋了一下她的秀发,才发现她的头发都让精液粘成了十几绺,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条毛巾,轻轻地擦拭着她脸上的精渍。 “我今天晚上一定是疯了!杰,我们下次去那玩?”大小姐这天赋真是绝顶了,居然马上就想着下一次。 “淫娃,才刚让那麽多人操完,搞得员警都来了,现在又痒了?”她的衣服早不知去那里了,云麾杰替她披上了一条大毛巾,林嘉碧也只是随便地披在身上,任凭胸乳和下身半掩半露。 “我想不如去你的医院吧?你带我进去,我晚上去换件护士制服,解决病人的性欲、满足驻院医生的需要、甚至是医生上课培训时的教具,好玩的多了。” “你真是个骚货!满脑子都是些什麽呀!你还是先乖乖回去洗个澡,然後休息准备好上班吧。” “哈哈,我才不休息了,刚才那麽多男人轮了我,一会回去我要你好好地干我当补偿……” “好好,既然你不怕我也不怕,就干到明天早上!反正我刚才也确实憋得厉害。” 我跟在他们後边走着,一言不发,心里也不知在想些什麽,只知道自己脚步越来越慢。 终於,我停下了脚步,说道:“大小姐……” “啊,怎麽了?”林嘉碧和云麾杰停下脚步,掉转头看着我。 “我不和你们回去了,不顺路,我自己乘夜班车回去就行了。” 他们两位面面相觑,现在时间已经是淩晨2点了,如果有车,谁会选择夜班车?至於顺不顺路更是扯淡,我根本不知道他们打算去那。 “亚一你和我们一起走吧,杰送你回宾馆,你明天上不上班也无所谓了,老沈那个货也不敢把你怎麽样。”林嘉碧说道。 “谢谢了,大小姐,这里乘夜班车其实还方便,大小姐,还有云先生,你们先走吧。” “亚一,你也叫我杰就行了,有时间我很想和你好好聊聊。哈哈,我懂了,说不定亚一想在夜班车上玩几个女孩了,都是你刚才惹出来的,亚一和我围观了一晚上,估计也一样憋得难受。” “嗯,那也是!哈哈,不勉强了。”林嘉碧走过来,和我拥抱一下,说:“亚一今天晚上麻烦你了,我明天也要再带团了,有时间再联系你,本来想着一会也让你干一次的。” “大把机会了,大小姐。”我勉强笑一笑。 “也是,好了,我们先走了,亚一你路上小心……杰,我们就在车前边做一次再走吧” “哈哈,你这淫娃。” 两个人的背影互相偎依着,越走越远,一直到那辆车前边,云麾杰把林嘉碧按在车门旁边,扯掉了她身上的毛巾,低头亲吻着她的嘴唇……我掉转头离开,天空中吹动着的几张钞票在我眼前飞过,我定睛一看,刚才那个放满钱的纸箱钱都溢了出来,但根本就没人理会,淩晨的凉风一吹,满天都是钞票,我顺手抓住几张,钞票上一股骚骚的味道传了过来,这味道我再熟悉不过……我轻轻垂下手,钞票又在指间飞走,继续随着风一起飞舞。 时间又过了一个月,我继续在宾馆上班,和大小姐一直是用电话和通讯软体联系,她似乎带随便奸淫导游旅行团带得挺忙,而云麾杰想几次约我出来,都被我婉拒了。 “不要……亚一……你又来……我不行了……啊……别……不要呀……” 又是一个早上,我全身赤裸地在宿舍里,操着身下的依依,她本来还没醒,但我硬是将鸡巴捅了进去,她也只好一边皱着眉头一边承受。而床头与床边,还另外躺着两个手下败将,不过她们不是宾馆的同事,而是我从同事那里赢来的奖品。 宾馆因为离市中心远,所以休息时间乐子不多,男同事多数是操女同事,又或者看上那个单身女住客,就用万能房卡在晚上摸进去强奸她——这样做其实是违反宾馆员工守则的,但单身女住客一般都不会投诉,因为敢单身上路旅行的女人,晚上甚至在白天让不同的人强奸是很平常的事情,尤其是在人烟不多的风景区。当然,有男伴的女住客也可以进去玩,如果男伴对你印象好,通常也不会管。除了以上这些,还有用自己的女性爱人或者亲人来作游戏赌注的,输家就让赢家玩一个晚上。至於玩什麽游戏,可以是玩牌,可以是打球,也可以是赌某场直播的体育比赛与拳脚格斗,反正什麽都可以。 昨天晚上,有两个男同事的女朋友和老婆过来探班,很自然地,我们一群男同事就凑了一桌玩一种称为“根牌”的游戏,有女伴的就押女伴,没有的就押个女同事,我押的赌注是依依,张芸芸离得太远,来不及叫她过来。“根牌”和原来世界的扑克或者麻将相似,也不难学,牌上面全是男根或者女阴的形状以及不同的数量,很有这个世界的特点。 结果我手气太好了,在牌戏中赢得第一,最後分配奖品,我拖着那两个光脱脱的女人回了自己房间,正在把其中一个职业是高铁乘务员的按在床上猛干的时候,依依居然回来了——我最後留了她在那里,意思也再明显不过,一场同事,不要弄得太过份,让输家也可以有屄可操,就当交换。 “他们商量说晚上要去强奸一个新来的女住客,说长得挺漂亮的,没理我,我只好回来了。”依依不开心,因为她都做好了准备,但那两个男同事居然没上她。 “他们肯定是玩厌你了,没啥感觉了。”我笑道。 依依瞪了我一眼,撇撇嘴没说话,还是那个高铁乘务员比较聪明,她拉着依依的手,说:“依依妹妹,那你过来吧,我们今天晚上就三个人一起对付他。”高铁乘务员因为职业关系,让很多乘客玩过,所以也特别知道如何取悦男人,剩下一位是大学生,性方面技术就不如了。 “也好,三个对一个,我不会太辛苦了。”依依笑着跳了上床。 说是三个女人一起对付我,但最後却是我把三个女人操得话都说不了。 “不要搞我了……呜呜呜……哥哥放过我吧……我下边要裂开了……不要来了。”那个女大学生在床上想爬开,我把她拖了回来,她摇头摆手,但我还是硬把鸡巴插了进去。 “啊……亚一,不要……不要一下进来……啊……去搞别人吧……我不行了……你好猛……啊……苏薇姐,帮帮我!”依依也受不了,苏薇就是女乘务员的名字,她应付性事比起另外两人都更有经验。 “亚一……来……搞我吧……哦,好大……亚一……你轻点……我们慢慢来……啊不……轻点……轻点亚一……啊……不要……啊……不要那麽猛……啊……我快不行了……啊……好猛……” 我不知在三个女人身上搞了几次,三个女人的求饶声我充耳不闻,干完了一洞又干一个洞,最後扒在依依身上睡着了。但当朝阳从窗外射进来的时候,我的鸡巴居然回复到了又硬又直。 “啊,你又来欺负我……啊……亚一……你好猛……啊……我不行了……别来了……啊……别来了……亚一……我真的不行了……啊……你放开我……我身子快……快断了。”在依依的狂叫中,另外两女也悠悠醒转,她们看见我还在操着依依,苏薇一副吃惊的表情,女大学生吓得面色有些煞白,她藉口要回去上课,马上先开门溜了。 “美女,你是哪趟列车上的?”我笑着把苏薇拉过来,一边在她胸乳上温存,一边继续和依依密合。 “我是D1000次车的乘务员,从甲一去丁六市的,车程有八个小时了,亚一你如果乘我的车,我还有我的同事都可以安排。另外,如果选择头等座,你还可以随便选择同车的其他女乘客了。”说着,苏薇也说要赶去车站,匆匆离开,她离开的时候,依依的眼神相当不舍。 “你怎麽了,不想她离开?”我问道。 “啊……多一个人……我可以……少受你欺负……啊……你这坏蛋……就会欺负我……啊……我不行了……放开我……你这混蛋……死亚一……呜呜呜……我不行了……啊……放开我……你怎麽……还没出……啊……呜呜呜”她双手居然想推开我,我死命地按着她,最後在哭腔中,把精液灌进了她的下体。 射完之後,我抬起头,只感觉到四肢百骸惬意无比,再低头看看依依,她倒在床上一动也不动,满头的大汗打湿了秀发。我伸手逗一逗她的头发和下巴,但她毫无动静,只是眼睛睁得大大的。我只好下了床直接去洗漱,出来穿好制服准备上班,还没到值班时间的依依此时才在床上坐起来,我再过去逗她,说:“怎麽了?太舒服了不想起来?” “你这个死亚一,你刚才知不知道我让你操得差点受不了!”依依抬起头,不单单是一脸的怒容,甚至还拿起手上的枕头打我。 “你怎麽了?!”我吓了一跳,然後轻轻侧侧头,让枕头在我头上拍了几下,无论什麽事,先让她消消气。 果然,打了几下後,她把枕头扔了,气冲冲地下了床进了浴室,我连忙追上去问: “依依你怎麽了?” “你知不知道你最近粗暴了很多,你那根鸡巴吃错什麽?每次插进来的时候都很猛,你就只顾自己!我又不是你玩开的那些女人,你明知我身体不太受得来,但每次都硬来!而且一次之後又一次,一次之後又一次!你好讨厌呀!看我这制服,你以前脱我衣服的时候还算温柔,现在,直接就是一扯一撕!我几乎天天跑去後勤那里换新制服,管後勤的都在笑我说每天让客人强奸?” 我哑然,现在终於明白最近我捅进去的时候,她为何总有一个很抗拒的表情,我还以为是欲拒还迎增添情趣,现在看来,她是真的害怕。 “这样说的不是我,你最近干过的女同事,几乎都是这样说,说你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,操起她们来比起那些住客还狠还猛。亚一,你自己没感觉吗?” 我……我呆在那里,想起最近性欲确实比起以前更旺了……我现在也明白为何平时关系很好的女同事,最近看见我表情都不自然,有些看见我就脸红,有些却故意躲开我。但我自己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,我只知道性交的时候,胸中的欲火十分炽热,一操起来完全不受大脑控制,女人叫得再惨,我也以为她们是在快乐的呻吟;女人挥着粉拳蹬着腿要我停下来,往往激起我更多的征服欲,让我更加粗暴。 “依依……我……我最近也不知为什麽会这样,如果弄到你不舒服,我对你道歉好吧,依依……”她远远不是林嘉碧那种顶级淫娃,如果我的冲击太猛,肯定受不了。 “你讨厌死了,我不想理你!”依依打开了花洒,转过身洗着澡,没有再理我,我唯有识趣地转身推门离开,毕竟值班时间到了。 有些沮丧地来到前台交班,一个准备下班的男同事也凑过来坏笑着和我说,“刚才有个新入住的大妈,问我们宾馆那个壮男最厉害,我推荐了你了,别丢我们宾馆的脸。” 我把他轰走,但也唯有苦笑。 百无聊赖的上午,前来入住谘询的人不多,我几乎想打磕睡,忽然,从里边传来了争吵声,而且声音越来越大,直到“咣当”一声,有人把什麽易碎品扔了在地上。 很快,有人跑了过来,说:“前台有医疗箱吗?快,那边有人割破手了!正在流血,快!” 我吓了一跳,马上拿起前台下边的医疗箱,急步跑到事发的走廊。 几个人正不知所措地站着,包括柳姐,也包括另外几个同事,依依居然也在,估计是去值班刚好路过。而地上坐着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女孩,左手手背正流着血,用右手捂着,表情相当痛苦,地上洒了一地的蓝白色碎瓷片,旁边一个名贵红木桌子上,原来的一个青花瓷盘不见了,只剩下黑色的木质支架。 “亚一,快,帮她包紮!”柳姐叫道。 我蹲在女孩身边,取出医疗箱里的绷带纱布,依依也蹲下,拿出外敷药水替她伤口进行清洁。 “你们这宾馆干什麽的!我就问昨天晚上是谁进我房间,你们居然都不知道?”女孩还在大声嚷着,丝毫不顾手上的伤口。 “小姐,别激动,我们先帮你包紮了再说!”我说道,此时,我抬头看清楚她的相貌,整个人心里一震,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,依依见状连忙接过我手中的绷带,帮女孩包裹着伤口。 “小姐,保安在看监控录影,很快就会找到人了,你别激动!”柳姐说着。 “都看了多久了?那个人穿着你们员工的制服,对了,就是他身上的这种!长得也像他!”女孩伸出右手指着我。 在场所有人齐刷刷地看着我,柳姐表情有一种“你小子又帮我添麻烦”的感觉,而那个保安甚至嘴角暗笑。 “不是他!他昨天一个晚上都和我在一起!”依依还是急着开口替我辩解,但可能没有注意手上动作,再加上这个女孩自己动得厉害,本来包紮好的伤口不慎又重新裂开,血又流了出来。 “啊!”女孩吃痛,她杏眼圆睁,大声骂依依道:“你故意的吧!” 依依吓着了,连忙摇头说:“小姐很抱歉,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弄痛你的,是你刚才的手一直在动……” 依依的话似乎激怒了她,女孩也不管伤势,一下站了起来,大声骂着:“你还敢顶嘴,你们的人都是废物!我昨天差点被强奸,现在找你们投诉还是一问三不知,一直拖到中午都没有找到人,现在我的手还搞成这样!废物宾馆!废物员工!尤其是你!”最後一句不单语气特别重,完全是冲着依依来吼。 “小姐,对不起,是我的错……”依依在酒店里从来没受过那麽大的委屈,眼圈红红,差不多要哭出来了。 “你还哭,你还想装可怜?!”那个女孩那是不依不饶,抬起右手指着依依,手指甲直接戳到了脸上,依依唯有向後退了一步躲避,泪水已经在眼眶内打转了。 “站住!我在说你了!你退什麽!信不信我叫……”女孩真是得寸进尺。 “小姐,你太过份了!”我一下爆发,一步上前,把依依轻轻拉到自己身後,整个人挡在女孩的面前,一抬左手,把她的手一下拍了下来。 “你居然动手!”那个女孩真是够野蛮,看见我拍她的手,她居然扬起右手,想给我的脸来一巴掌。 你他妈的,真是受够了!我右手猛地抓住她挥下来的手腕,但她居然还在用力,想挣脱开我的手。这下我怒火中烧,手腕上的力度加大,她的手不能动了,但仍然怒容满面地盯着我,忍着痛坚持不叫出来。 “向这位小姐道歉!”我豁出去了!她的倔强令我更加愤怒。 “休想!听着!我不会放过你的!”女孩仍然一点也没有松口。 “亚一,别闹了!够了!”柳姐在一旁吓着了,连忙出言阻止。 “向这位小姐道歉!”我厉声喝道,周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个个都是目瞪口呆,身後的依依也拉着我衣角,轻轻说:“亚一,算了!不要闹大了。” “我刚才说得很清楚了!休想!”女孩的音量也同样没有降低。 “我也再说一次!向这位小姐道歉!”我手上的力道加到最大,她终於挺不住了,口中“呀呀”声惨叫,花容失色,眼神也从愠怒转变为害怕。 “道歉!”再僵持了十秒左右,我一字一顿地第四次说出这两个字,同时也看见几个保安从门外跑了进来。 “我道歉了还不行吗!”终於,女孩忍着痛大声叫出来,左手也不顾伤口,发了疯似的打在我手臂上,看见手背又再出血了,我唯有松开手。她右手让我抓住的地方红了一圈,女孩用右手捂住左手手背,没再说话,双眼狠狠地盯着我,我也狠狠盯着她的脸,那相当熟悉的五官轮廓,一刹那间,从胸中居然涌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,把满腔的愤懑都压下去了不少。 忽然,女孩眼圈一红,转过身,猛地推开围观人群,再撞开那几个保安,跑到一边的墙角,蹲下来,“哗”一声捂着脸大哭起来。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又齐刷刷地看着我,行了,这下真是难收拾了。'